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：“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，保障人民当家作主。”全过程人民民主内涵丰富，昭示着人类政治文明新形态的前进趋势。建构全过程人民民主，实现最广泛人民群众的真正民主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特征和独特优势。
全过程人民民主之“全”，体现出民主的过程之全、对象之全、范围之全、内容之全、价值之全。其一，过程之全。全过程人民民主贯穿于选举之前、选举进行中、选举完成后的全部环节，如线下线上相结合的信访制度、日趋完善的听证会制度、客观公正的征询会制度等。有别于西方选举过程中存在的周期性、票决性民主，中国的民主是切实体现人民意愿和社会集体意志的载体，是一种真正的、透明的、全链条的民主。其二，对象之全。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对象是全体人民，人民作为整体性范畴。不同于西方将民主的对象进行等级性划分与区别对待，中国人民平等地参与政治，合法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意志、观点，公平享有民主权。我国已全面建成小康社会，改革成果始终惠及全体人民，这是一种最真实、最可靠、最管用的民主。其三，范围之全。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范围突破了物化逻辑与资本控制的限制，而是以崇高的社会主义理念与科学有效的治理方式，将民主纳入全部空间、全部决策、全部制度中。不同于西方民主的局限性与片面性，全过程人民民主将决策、制度、发展、治理紧密地编织在一起，消解了因空间障碍与制度峡谷造成的困境，是一种全领域、全范围、最广泛的民主。其四，内容之全。全过程人民民主不局限于政治层面，而是包括经济、政治、文化、社会各层面，触碰到社会生活的点滴末节，是有机不可分割的民主。其五，价值之全。全过程人民民主凝结着人类共同的价值追求，不仅维护中国的国内利益，而且持续关注世界各国人民的价值诉求，积极构建人类政治文明新形态，致力于实现人类共同的民主价值夙愿。
全过程人民民主之“过程”，全方位呈现了过程之全，涉及民主选举、民主协商、民主决策、民主管理、民主监督等一系列环节的科学统筹和制度安排。全过程人民民主具备严谨规范的制度程序，也有充分的参与实践。全过程人民民主具备深厚的文化根脉，中华文明绵延不绝，长期浸润于浓郁的文化意蕴下，使全过程人民民主释放出坚定的历史自信。其一，制度环节之全。全过程人民民主保证了实践层面的过程民主性，依托实地调查、网上访谈、约访等多样化的方式方法，发挥协商民主的独特优势，确保时时有民主，使民主真实地贯穿于选举和决策的前、中、后全过程，打造民主常态化。其二，人民参与之全。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一个完整的参与链条，这一参与是真实的、具体的、可持续性的，而绝非短暂的、虚假的、浮于表面的形式。民主实施过程中的每一个环节都必须有人民的参与、见证、讨论、决策，人民是见证者、参与者，人民是民主的主体，参与是对民主的灵动诠释。其三，文化根脉之全。历史和人民之所以选择全过程人民民主，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基因脉脉相通。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穿越时空，天下为公、民贵君轻、为政以德、博施众利、仁者爱人、清廉从政、中和、泰和、和而不同、求同存异、和谐相处等价值与理念，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注入力量与底蕴。
全过程人民民主之“人民”，从本质上揭示了人民的重要地位。其一，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以民为本的新型民主。民惟邦本，本固邦宁。在人民缺席的政治机制中，任何所谓的民主只能称之为名义上的民主，而无法生成真正的民主。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亮丽鲜明的底色，马克思主义自产生的那一刻起，就秉持着为全人类求解放的崇高使命和献身精神。全过程人民民主奉行人民至上理念，与马克思主义的民主观一脉相承。其二，全过程人民民主保障人民当家作主。全过程人民民主具备科学严谨的法制程序，为正确决策提供了前提和保障，一则有力维护了人民的合法权益，一则彰显了社会主义法治体系的突出优势。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，在依法治国的铠甲守护下，在人民当家作主的理念指引下，人民的意志得到充分尊重，人民参与政治的权利得到切实保障，全过程人民民主绽放出独特的魅力。其三，全过程人民民主是让人民满意的民主。马克思恩格斯指出：“民主是什么呢？它必须具备一定的意义，否则它就不能存在。因此全部问题在于确定民主的真正意义。”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真正意义在于让人民满意，切实提升人民的幸福指数，由此超越了西方民主中资本逻辑和物化逻辑的桎梏。据国际权威机构调研显示，中国民众对党和政府的满意度连续10年超过90%，2021年中国民众对政府信任度高达91%，位列全球第一。
全过程人民民主之“民主”，凸显党的领导、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，是立体的民主。其一，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离不开党的科学领导。纵观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史，在革命、建设、改革的不同时期，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无愧于历史和人民的选择，是保证人民当家作主的有力支撑。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方能行稳致远。其二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本质特征是人民当家作主，人民当家作主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价值旨归。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力，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应有之义。加强人民当家作主，维护好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，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意义指引和初心追求，呈现了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民主优势与实践支撑。正是源于中国共产党的智慧领导和依法治国的全面实施，人民当家作主方能从理论走向实践，从历史走向未来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“民主”方才有了坚强支撑。其三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有力保障是依法治国。依法治国不仅是党领导人民治国理政的重要方略，亦是巩固党的领导地位和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重要途径。坚持党的领导是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必要前提，依法治国的根本目的是实现人民当家作主。因此，必须把依法治国全方位地贯彻于国家治理全过程，完善和健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保障制度，切实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。
（作者系河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