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报讯 (记者陈雅静)8月24—25日,从“治书之学”到“作为方法的文献学”——第二届中国古典文献学新生代研讨会在北京召开。
作为一门学科,“文献学”已有百年发展历史,而以“治书之学”为名的“文献学”,则是中国传统学术的重要组成部分,源远流长。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主任杜晓勤表示,推进文献学学科的发展核心在于“守正出新”。所谓“守正”,即在学习和研究阶段要谨守传统文献学的方法,如版本学、目录学、校勘学、文字学、音韵学、训诂学等,这是研究学问的基础和核心;而“出新”则意味着要用新的眼光、新的方法和新的观念去重新审视和运用这些传统学问。
不久前,复旦大学文科资深教授陈尚君的《唐五代诗全编》出版。与以往的古文献辑佚、校勘相比,陈尚君更倾向于让唐诗回归唐代的语境,这也为新时代下古籍整理和研究提供了一种新的范式。
近年来,随着新文献的不断发现与刊布、数字人文技术的兴起、中西比较视野的引入,作为基础学科的文献学也焕发出新的生机。北京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中心主任刘玉才认为,古典文献学的核心应以文本校勘为基础,而不仅仅局限于文献表象的描述、发掘和整理。古典文献学应通过语言文字的路径深入文本,探究文本的生成变异、阐释和理解过程,最终揭示文本的意义。
北京大学数字人文研究中心主任王军介绍,他们在暑期推出了古籍大众智能整理——“我是校书官”活动。通过数字化和智能化的手段,利用光学字符识别(OCR)技术、自动标点、繁简转换和在线编辑工具等先进技术,一站式解决古籍的数字化与整理问题,为普通读者提供了参与古籍整理的机会,促进了古籍保护与传承;同时也为国家文献、古籍整理提供了新方法的支持。
与会学者表示,如何更好地继承学术传统,进一步实现本学科的创新与发展,仍是需要探讨的议题。一方面,学科内部需要对自身历史、学科定位、核心议题、发展方向进行回望与思索,不断革新研究方法与范式。另一方面,相关学科对文献学方法的借鉴与创新,既促进了本学科的进步,也为文献学的发展提供了新的视角。作为研究方法的文献学不仅提供了一套系统的文献管理和研究方法,还通过与其他学科的交叉,不断拓展相关研究的领域和深度。
研讨会由北京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中心等单位主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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